神哥来啦~就算是对接那个HR走了,他还会有后续的人跟你对接的,你可以问一下离职的那个HR后续跟你对接的人是谁,比如说我之前当HR的时候,我走了,然后就有另外的实习生去负责我之前那些对接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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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指尖敲下最后一个字符,为学妹学弟们准备的分享 PPT 终于完成时,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。夜色下的文广,空旷而肃穆,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,洒在冰凉的石板路上。思绪飘回大一下的那个起点,至今已是两年有余。还清晰记得第一次遇见 Java 的那个下午。当看到“一切皆对象”的优雅,摆脱了C++那恼人的指针和引用,一套 Spring Boot 仿佛就能“梭哈”整个世界时,内心那份惊喜与震撼,如同第一次窥见宇宙的奥秘,感觉自己仿佛掌握了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,一种近乎信仰的狂热。那时的西三教学楼,水泥地面沾染着岁月的痕迹,又脏又破,一排六人的长桌,肩并肩,空气中弥漫着泡面的味道和青春特有的躁动。我像一块海绵,疯狂吸收着韩顺平老师视频里的 Java 基础知识,黑马点评、瑞吉外卖……这些如今看来或许简单的项目,在当时,却是我认知里的高山。当第一个项目历经无数次调试,终于在屏幕上成功跑起来的那一刻,那感觉,比第一次登录心心念念的赛尔号还要强烈。第一次鼓起勇气参加腾讯犀牛鸟开源项目,仿佛一脚踏入了另一个世界。名单上,南大的学生赫然过半,其余也皆是顶尖 985 的身影,博士、研究生比比皆是。看着自己的“211”标签,渺小得几乎看不见,是靠着填报院长名字才勉强挤入的“直通车”。群里的讨论飞速进行,各种高深的术语如同天书,每一次弹出新消息,都让我心头一紧,强烈的焦虑感如同潮水般涌来,我生怕这难得的机会因自己的无知而付诸东流。我索性,把“脸皮”这个东西暂时丢开, 怀着忐忑的心情,挨个去“骚扰”群里的各位大佬,小心翼翼地请教。虽然知识储备远远不及,但我凭着一股“东拼西凑”的蛮劲,把大佬们的指点和 GPT 生成的内容,像炖大杂烩一样,硬生生地整合起来。最终“顺利结业”四个字传来时,悬着的心终于落地,长舒一口气。紧接着,我又一头扎进了字节跳动青训营。这一次,我成为了组长,肩上多了份沉甸甸的责任。带着三个朋友,我们摸索着前进。开发过程异常艰难。如何调试?如何协调团队进度?这些都成了我夜不能寐的难题。最令人崩溃的是,一个队友直接用覆盖的方式将代码 push 到了我的分支,那一刻,我看着屏幕上消失的代码,感觉整个晚上的心血瞬间消失。但放弃?从未想过。我们咬着牙,在麦当劳嘈杂的人声里,在院楼深夜寂静的灯光下,在星巴克咖啡香气的陪伴中,一次次加班加点,奋力前行。当项目最终成功自测跑起来时,我们几个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。现在回想,那个从零到一,从需求分析到数据库设计,再到代码测试一手包办的项目,虽然界面简陋得有些可笑,但那确确实实是我,一个技术小白,用无数个不眠之夜和笨拙的双手,一点点打磨出的、充满心血的结晶。尽管最后因为疏于项目部署,比赛方无法验收,未能顺利结业,留下了深深的遗憾。但那种第一次当团队owner的感觉,却是难以言表的。大二上的那小半年,现在回想起来,像是一段迷雾笼罩的时光。每天看似坐在图书馆,书本摊开,目光却常常失焦, 说是在学习,但知识仿佛都从指缝间溜走,没有真正沉淀进脑海。图书馆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,窗外阳光明媚,我内心却是一片阴霾。看着那些埋头苦读的身影,再对比自己低效的“奋斗”,一种时间的空耗感和深深的自我怀疑不断啃噬着我。那时总在想,如果当时选择去实习,去真实的项目中摔打,而不是在校园的象牙塔里“沉淀”,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?幸运的是,大二下,一道光照了进来。通过继续教育学院的技术负责人 Leo 哥,我获得了一个宝贵的机会,加入了后端开发团队。这是我的第一段正式实习,带着一丝忐忑,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兴奋。团队的氛围出乎意料地好,每个人都非常 nice。两位直系学长更是耐心得如同兄长,手把手地带着我修改项目中的 Bug。我惊叹于他们搭建的系统架构,那份精妙与优雅,让我看到了更高层次的技术世界。那段时间,我像上满了发条,每天都是第一个到达工位,办公室的灯光常常因我而亮起;晚上,当周围的键盘声渐渐平息,人影散去,我却依然留在空荡的办公室里,贪婪地阅读着他们的代码,试图理解每一个设计背后的深意。那是学习和生活都稳步向前的日子。清晨,我会迎着朝阳去操场跑步,感受汗水浸湿衣衫的畅快;回到宿舍,热一杯香浓的咖啡,开启一天的学习。体重不知不觉降了下来,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,精神面貌焕然一新,算是一次成功的“爆改”。四月,恰逢江南梅雨季,天空总是灰蒙蒙的,暴雨说来就来,倾盆而下。我常常踩着湿漉漉的鞋,带着一身水汽冲进办公室,但内心却燃烧着一团火,仿佛拥有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。暑假,又一份幸运降临,参与了中国移动的线上实习。虽然隔着屏幕,沟通和协作多了些阻碍,项目最终的完成度也并非完美, 但这段经历,无疑又为我的开发经验库里增添了宝贵的一笔。大三上,我意识到,是时候真正走向社会,去争取一份中大厂的实习了。我小心翼翼地“包装”着自己的项目经历,像准备一件珍贵的展品, 然后开始海投简历。内心深处,对 BAT 那样高不可攀的名字,还存着一丝胆怯, 只敢在 Boss 直聘上,一遍遍地“骚扰”着中厂的 HR。每一次点击发送,都伴随着期待与不安。而那些石沉大海的“已读不回”,刺痛着我敏感的心。当小红书的面试官,语速飞快地说出一连串我闻所未闻的技术名词时,我坐在屏幕前,大脑一片空白,强烈的挫败感和自我怀疑瞬间将我包围:我真的可以吗?我还能有机会进入梦想中的大厂吗?就在这时,货拉拉向我伸出了橄榄枝,那封 Offer 邮件,如同黑夜中的灯塔,瞬间点亮了我的希望。 更令人兴奋的是,我将有机会参与到优惠券、活动这些核心业务中。我收拾行囊,踏上了南下的列车,成为了万千“深漂”中的一员。初到深圳,这座年轻而庞大的城市,对我来说全然陌生。目之所及,是鳞次栉比、直插云霄的高楼大厦,压迫感与繁华感并存。 而现实的骨感也迅速袭来:30 元一碗的猪脚饭,动辄 2000 元起步、半年起租的房租,都像一盆冷水,浇灭了我初来乍到的热情,让我望而却步。为了节省开支,抓紧一切时间学习,我买了张简易的床垫,在夜深人静、所有同事都下班后,偷偷铺在空旷的会议室冰凉的地板上。 那段日子,睡梦中都充满了警惕,生怕被巡逻的保安发现,更怕被同事撞见这窘迫的一幕。耳边时常传来深夜加班同事匆匆的脚步声,提醒着我这座城市永不停歇的节奏和自己的格格不入。我的工位,不幸地紧挨着厕所。每天下午固定的清洁时间,那刺鼻的消毒水味便会准时弥漫开来, 浓烈得让人无法忽视,我只能紧皱眉头,屏住呼吸,默默忍受。 而更让我焦虑的是,我的 Mentor 迟迟没有给我分配具体的开发需求。每天的工作,似乎都围绕着服务治理、权限申请、填写各种表格打转,我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个“Excel Boy”。心中的迷茫和落差感越来越大,一度,强烈的跑路念头在脑海中盘旋。 但一想到自己几乎忘光的“八股文”,想到来之不易的机会,我不得不强行按捺住那颗躁动且迷茫的心。于是,我开始了疯狂的自救。我一头扎进了组内的文档库, 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,几乎把货拉拉整个中台组的技术文档翻了个底朝天。 账号、会员、营销活动的核心链路,被我一点点摸索、串联起来;批量派发权益卡、活动接口的二级缓存设计、定时任务的原理、核心接口的 Token 降级方案……这些原本晦涩难懂的系统设计,都被我硬生生地“扒”了遍,理解了遍。至今还记得,那些独自留在工位,对着电脑屏幕刷力扣到深夜 11 点的夜晚,窗外城市的霓虹璀璨,室内只有键盘敲击的单调声响; 还记得,周末清晨,天还未亮,便爬起来去附近的公园跑山,用大汗淋漓对抗内心的焦虑; 还记得,每天雷打不动灌下两大杯黑咖啡,依靠咖啡因强行提神的苦涩与亢奋; 更记得,每个周末,拖着疲惫的身躯,往返于广州与深圳之间,高速公路上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塞车,一堵就是两个小时,当终于抵达公司宿舍时,漆黑的夜幕早已低垂,仿佛宣告着新的一天又在奔波中开始了。不知不觉,三个月如白驹过隙。我的大三上,就在这紧张、充实,充满了汗水与挣扎的实习生活中,落下了帷幕。当 2 月 20 日,我郑重地投出第一份腾讯的简历时,我知道,我的暑期实习战役,已经提前打响。至今,我已经历了 19 场面试的洗礼。期间,也曾收到过两份其他大厂的 Offer,但我都婉言谢绝了。 留在广州,这个念头如同一种宿命,深深地烙印在我心里。可是,广州的大厂,又有多少呢?竞争的激烈可想而知。 但我依然坚信,付出了这么多努力,经历了这么多波折的我,一定能做到!此刻,我独自站在文广的中央,仰望着天上那轮清冷的下弦月。月光如水,静静地洒在这片熟悉的广场上,也洒在我的身上。 “明月曾照古人”,也照亮过无数个像我一样,心怀梦想与忧愁的人吧。思绪不由得飘回四年前,那个复读的夏天,我也是无数次站在这里, 或是放声歌唱,宣泄着青春的迷茫与希望;或是沉默不语,在夜风中细数着内心的焦虑与期盼。四年时光,弹指一挥间。 我仿佛还能看到当年那个青涩、懵懂、却眼神坚定的自己。转眼,我的大学时光已接近尾声,留在这片校园的日子,屈指可数。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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