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!校招放弃的offer被室友捡走,十年后我们为收购对方公司谈判
十年前,我,林藻遂,学校里的天才程序员,把"星云集团"的offer扔进宿舍垃圾桶,选择加入光启科技进行创业;
十年后,我的舍友刘北,星云集团AI实验室负责人,正准备用我写的代码收购我的公司。
我握紧钢笔,笔尖在收购协议上洇出墨渍。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刺进眼眶,恍惚间又看见七年前那间弥漫着泡面味的宿舍。
刘北的迈巴赫62S横在光启科技楼下,车灯在雨幕中划出两道猩红伤口,这个距离我能看清他西装翻领上那枚星云徽章,暗银色流线体像极了我们大四那年摔碎的无人机旋翼。
"林总该不会在协议里找bug吧?"刘北的声音带着星云集团高管特有的金属质感,"就像当年在实验室抓我代码漏洞那样。"他甩给我一叠专利文件,第37页用红笔圈出的代码段正在跳动——那是我十年前写在实验室白板上的无人机路径规划算法。
我抬头看他剪裁精良的西装,想起大四那年他套着我那件起球的灰色卫衣,在熄灯后的走廊调试无人机的样子。那件卫衣现在压在我行李箱最底层,而他的工牌上印着"星云集团AI实验室负责人"。按下会议室全息投影,空中浮现出二十八国专利局的认证链:"2019年光启在开曼群岛注册的专利池,核心架构师署名是——Liu Bei。"
"刘总说笑。"我把合同推过去,"只是想起2017年秋天,这张桌子本该属于你。"他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,机箱轰鸣声突然在记忆里炸响。那年校招季,我放弃星云offer选择加入光启创业团队,他作为替补递补进大厂。庆功宴那晚他醉醺醺地拽着我领带说:"你扔掉的面包屑,是我等了四年的盛宴。"而此刻他扯开衬衫,锁骨处的植入芯片泛着蓝光:"这七年我每天多工作两小时,就为在星云数据库留个后门——为了有天能接住坠落的理想。"
雨点砸在玻璃幕墙上的声音像极了当年实验室的键盘敲击声。示波器波纹归于死寂的刹那,他把我压在堆满泡面桶的实验台上:"你以为穷人配有理想?你扔掉的那张纸,是我妈透析五年的救命钱!"我摸到后腰的示波器探头,冰凉的触感让人清醒:"所以你要变成他们?变成那些用专利绞杀创新的吸血鬼?"此刻监控屏上滚动的星云内部邮件显示,正是刘北力排众议保留了光启在供应链的席位。
霓虹刺破黄浦江的浓雾时,我正把最后一版神经元编译系统上传到开源社区。当刘北的收购团队攻破第三道防火墙时,我们的AI突然启动反向溯源。旧代码里往往藏着新解药,他证明了热爱能创造技术奇点,我验证了资本可以成为技术燃料。我们在陆家嘴高空停机坪架设服务器阵列,黄浦江面倒映着十万行跳动的代码——"还记得毕业那晚的赌约吗?"他递来温热的拿铁,杯底印着我们当年手写的公式:理想价值=风险系数×技术纯度×时间平方。
当第一缕阳光掠过黄浦江面,两个三十岁的男人站在技术理想与商业现实的交界点。他们终于读懂当年那场命运交叉的真相:高薪与热爱本就不是互斥选择,而是递归函数里相互调用的两个进程。原来这些年我们各自在深渊里举着火炬,却错把对方的微光当作鬼火。此刻他的资本流注入我的开源生态,那些曾被专利墙阻断的技术路径,正在重组为璀璨的星链——这不是终结,而是递归函数新的调用,当资本与理想开始共振,那些被封印在深渊里的火种,终将熔铸成新的星辰。